然而,在那片片暧昧的喘息声中,我的脑海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思琳的脸。
那段時間我還幹了四樁壞事,第一樁是我把表姐晾在衣架上的內褲取下,把褲襠處在廁所糞池裡抹了一把,再掛回原處,不知道的表姐後來一定穿上了。
也许这就是女人吧,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
明明只需要稍稍抬高手臂就能实现愿望,可惜现在这个行为被掩盖在了无穷无尽的欲望中不得存于大脑中。
半梦半醒之间,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,手依着墙缓缓而行,小小村镇早已是一片黑灯暗火,一丝光明也不见了。
我能看到,他胯间那根巨物,正一跳一跳的,他的大脑在酒精的麻痹下,悄悄被性欲支配。